自作了指挥使,他引兵训练的时候更多了,体力亦日渐强盛,稍稍用力便让眼前之人跌在了他坚实的胸膛前,宋景溪顺势附耳道:“可有人说过,大姐姐腰窝处的琼花甚是艳丽?”
“景溪哥哥——”
甄瑶手捧着一大束金菊,从侧门走至正堂来,怔怔的站在了原地。
甄妘下意识的用手肘抵开了宋景溪,但他方才说出的话,却仍在她耳边回旋,脑中一片懵然。
甄瑶眸光闪了一瞬,旋即面上浮起笑意,将那花捧在宋景溪跟前:“景溪哥哥,你瞧,这花好看吗?”
宋景溪瞥了一眼,墨眸再次回到了甄妘身上,唇角勾了抹笑:“这花儿,好看的紧。”
直至甄瑶拉着宋景溪走去了偏院,甄妘还愣神的站在桌前。腕间的温度仿佛还在,他的话,着实没由来了些。他怎会知……
甄妘眼眸渐渐垂下,凝在眼底的绣鞋鞋尖上,她细细回思了与宋景溪相处的时刻,却仍找不出根据来。
蓦地,她杏眸圆睁,双手紧紧攥住裙角。
为庆好事,午时,甄鸿文便在正厅设宴饮酒。
甄妘心内一片麻乱,便借口身子不适未前去,陈嬷嬷特地将甄鸿文赏的酒送至沉香苑。
“姑娘,尝尝罢,听说是国公爷新得的从亳州来的酒酿,闻着便浓郁香醇。”因着是深秋,天儿已渐渐转寒,秋月瞧着她的模样,便不大欢喜,恐她心生郁结,便将陈嬷嬷送来的酒热了一壶上来。
“正堂,可是有什么事?”她见姑娘方才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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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又是这般失魂落魄的,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姑娘?”秋月将斟好的酒,递在她眼前,又问了一声。
“嗯?”甄妘这才懵然的抬起了头,看见秋月手中端着的酒后,又道:“我自己来便是,你下去罢。”
秋月只得将酒递至她手中,半疑惑着退了出去。
甄妘脑中不住的回想着那夜在怀香阁中的形景,她目光空洞着,举了酒杯呆呆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