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路?
江流霜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片刻后,声音冷淡下来:“你到底是谁?你口中的师姐又是什么人?”
“你这人真是蛮不讲理啊。”温酒歪歪头,长臂一挥,手中霎时间多了一柄鎏金赛银的长枪,“若江姑娘真有什么好奇的,只管去问顾靖川吧,我算是不伺候你了。”
无他,师姐给了三千两白银,还是现银,只要黄昏前把人送回去,账面上便多了三千,他犯不着为了一个顾靖川,便和雪花花的白银过不去。
说白了,都是钱没给够。
他们玉清观,从来都是名利场啊。
眨眼之间,面前的两个人影已消失不见,徒留一地的灰尘。
温酒担不起一句“好人”。
哪怕命悬一线,这人也是想着钱庄里的雪花银。
所以脚一粘地,就马不停蹄地奔向鄢凌,险些撞翻谢昀。
他稳了稳身子,扶着墙,勉强站好。头上的发丝散落大半,看起来十分失礼。
这到底是什么人?他不住地好奇。脚步一顿,发现地上落了一枚长而圆的腰牌,上面刻着三个大字——玉清观。
谢昀喃喃自语:“玉清观?”镌刻于记忆深处的秘密被提起,如同大街上裸奔一般,他敢到浑身不自在。
电光石火间,墨色身影悄然而至,一把躲过手中的腰牌:“你这人真是,怎么还抢人东西呢?”说完,身影从眼前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神经病!他暗骂一声。
这里是提督衙门的后院,平日鲜少有人来此,谢昀理了理头发,用腰佩的长绳在身侧打上一个结,又是一名俊俏郎君。
耳边传来低低的压抑声,他循声望去,一步步走向假山。
也不怪他好奇,实在是真相有些难以启齿。直到谢昀落荒而逃,脑海里还是刚才的旖旎片段。
其实也没看到太多,也就是两个人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