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汗素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有些奇怪,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是总觉得他周身萦绕着冰冷的气息,好似在生气。
在那个妙语连连的御医经过的时候,耶律焱看了过去。
微胖,白白净净,长得不难看,但也称不上好看。
幽兰和金乌是最后走出去的,夫妻俩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李娴韵起身走过去,很自然地搂住耶律焱的胳膊,整个人贴着他,“夫君,天还没黑,你怎么来了?”
“天不黑,为夫就不能来吗?”耶律焱负气道。
李娴韵已经知道耶律焱这个醋缸又被打翻了。
她松开耶律焱的胳膊,转而踮脚搂住他的脖颈,仰头看他,“是啊,被你打搅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
“夫君,被我气到了吗?”李娴韵笑眼弯弯。
“没有。”
“没有就好,夫君,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好些事情没有跟御医们商量。”李娴韵说着便松开了娇软的手臂。
耶律焱伸出手臂将她重重地箍入怀里,“想让为夫走,想都不要想。”
李娴韵歪着头俏皮地看他,“既然你不走,那便亲亲吧。”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李娴韵说着踮起脚尖,吻上他温热柔软的唇瓣。
初始的时候,耶律焱不为所动,但当李娴韵吻了几下之后,便很没出息地开始回应。
张口吻啄着她。
李娴韵虽然踮着脚,但是被耶律焱箍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身体的重量都被他给承担住了,所以踮着脚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