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跟现在没什么关系,不,还是有关系的,前提是他不这么……钳制着你。

    齐司礼静着没动,你感觉度秒如年,就当你想说话时,男人下一刻骤然动作起来,一同被释放的还有那异于常人的呼吸声,太过粗重,太过热了,哪怕距离没那么近你都能感受到的热,直觉让你跑,但你跑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齐司礼凑近你的脖颈,他的气息热到了极致。

    “我见过你。”

    沙哑的字音落在寂静的仓库里,你愣了一下,发现他的手早就拿开了,不再捂着你的嘴。

    什么见过你?你摸不着头脑,下一刻被他捏住了下巴,男人靠得极近,吐息乱到极点,“你不该进来的。”

    为……什么?你还没问出来,在那之前你就被一阵刺痛侵袭,太阳穴一阵疼,待回过神来你就感到一阵难言的燥热,内心的冲动无处可去,硬生生逼得你眼眶都红了。

    好热,热到你想用冷水从头淋到脚。

    “你也是灵族。”齐司礼的声音最终没于你的颈部,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你的脖子上,理智想推开他,可身体却感觉到一阵凉意,他所亲吻的地方你感觉到了纾解的快意。

    你终于明白,你好像中春药了。

    藤蔓早就松开你的手,意识被扔进粉碎机碾碎,你再恢复意识时已经和齐司礼纠缠在一起了,又乱又湍急的情欲和你岌岌可危的理智争夺着最后的控制权,然而齐司礼滚烫的吻却打破了僵局,那枚吻仅仅是落在你的脸颊就让你愣住,翻滚而来的情欲很快将你淹没,你呜咽地在齐司礼怀里和他纠缠,他的西装被你揉得乱糟糟的,内衬的扣子被你拽掉了好几颗,露出白净的胸膛。

    男人的手指很漂亮,纤细修长,扯开你裙子的时候忍不住让人呼吸一窒,紧接着两根手指挑开内裤,并拢起来抵开花心就这么插了进去。

    你马上就软了身体,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支撑,身体早就在中药的时候湿透,因此这时齐司礼的手指畅通无阻地伸到深处,你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理智崩溃做出疯狂的事,忍不住想齐司礼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耐心扩张。

    然而才这么想完,他就猛地插进了三根手指,你啊地一声,瞬间被齐司礼的手被捂住了。

    有些疼,但还能忍受。

    情欲侵袭,很快将理智蚕食殆尽,你和齐司礼彻底落入情欲的深渊,手指被拿出,代替它的是粗壮滚烫的性器,抵住你湿软的穴口猛地掼入,你的呻吟声与痛呼声通通被齐司礼的手堵住了。

    性器丝毫不客气地抽插,破开窄小的甬道不断侵犯,哪怕你已经湿得不行,但手指和肉棒比起来还是太细了,这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男人的金瞳在黑暗中显得幽深摄人,他一言不发地将性器顶到底,不知是药物的关系还是什么,你感觉痛意飞速远去,麻意钻上来,紧接着是痒意,身体里涌出难耐的养,想要被更加激烈地对待,想要剧烈的快感。

    “快,快!啊……”字音被齐司礼撞碎,他勾着你的腿挂在他的臂弯里,粉红的肉缝被拉成一条线,最大限度吞进他的性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好深……”快感的泪滑落,药物的驱使下,齐司礼开始挺动腰肢,每插一次你就颤抖一次,没想到你初尝人事居然是被下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