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瞬,点了点头。
今儿是甄瑶的好日子,她自是不愿让甄妘掺和在里头,况且母亲请的都是她熟识的人,便只将甄妘晾在一旁。
甄妘对此却浑不在意,见她一直挤兑,反一直避让。直至一处角落,她顺势闪了进去,只坐在一方石墩上,静思着。
秋月亦悄然侍立在她左右,默了良久,忽而道:“姑娘,这颈上是……”
她愕然抬头,一开始不知秋月所谓何事,待顺着她的眸子摸向颈侧时,才恍然。
“是……是被野猫抓的。”甄妘说着,心内有些发虚,不由的伸手掩了上去。
“哪里的野猫敢碰甄家姑娘?”甄妘话音方落,身后便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接着宋景溪便靠坐在她身前的石桌上。
他的话看似随口一问,心内却怏怏不悦,她竟当自己是个畜生。
秋月见院内进了一个男子,忙连退了数步,只在一汪池便候着,不敢上前。今日是甄瑶的生辰,但凡在宴请名单的定是世家显贵,她倒并不担心。
甄妘只觉上回已同他说开了,原没什么可惧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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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方才一言,却似教人抓住了小辫子似的。又因秋月避的远,倒觉不安起来。
“我,我只是同丫头说笑罢了,”她一时不知该接什么,便随意拎出一句话来搪塞,“世子若是喜欢,便好生在这院子里逛逛罢。”
甄妘说完,便蓦地起身,眼神朝秋月瞅了瞅。秋月忙会意,跟了上来。
她很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现下要做的事,不论眼前这位公子哥儿究竟是何意图,她都不敢与他纠缠。她没有那个精力,亦没有那个资格。
一副不清不白的身子,若是等日后再让人扯出来,到底谁都承受不来。
甄妘往前走了两步,宋景溪便跃下石桌,走在他身侧,悠悠道:“林姨娘指名让甄姑娘陪我逛逛。”
听他如此说,秋月便大概猜着了这人的身份,应是靖安候府的世子了。他口中的甄姑娘,是甄二姑娘才对。林氏如何肯让这位心仪的快婿同姑娘在一处。
她恐此举惹恼了林氏和甄瑶,给姑娘带来麻烦,便低声上前道:“回世子,我们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