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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就非常扎眼,一个身穿灰色袈裟的秃驴在喝汽水。
咳咳。
大师招呼肖宸:“小伙子你这么站着多累啊,坐啊不客气,这地上随便坐,不收钱。”
肖宸没动,在暗自打量这个棋棋称为大师的人。
看起来普通但也独特,他随意的扭扭腿,没有盘腿坐在地上,倒是半蹲下来。
“大师和清寂大师是朋友?”
“什么朋友,我们是死对头,死对头你懂吗?”
肖宸没说懂否:“请问大师尊称。”
和尚挥挥手:“无名小辈,哪有什么尊称,你爱叫我什么叫我什么,但不能叫我秃驴,秃驴只属于清寂那老头。”
肖宸不是一个健谈的人,问了两句,大师都没回答,他也不再说话。
大师去低头做他的事,肖宸就在一边看祁浅砍树,他见过祁浅种树,那是上小学的时候,学校每年的植树节都会组织去郊外种树。
砍树这个行为还是挺新奇的。
在地上随便摘了一棵杂草,肖宸想也没想的朝祁浅的后背扔过去:“嗨,祁老师行不行啊,就这么细的一棵树你要砍到什么时候去?”
“我知道肖老师一般嘴皮子比较厉害,真有本事的话你过来砍,你在十分钟之内砍倒,我给你认作爸爸如何?”
肖宸走到祁浅身边顺便冷笑一声:“祁老师也真有本事的话,就别玩文字套路。”
从她手中接过斧子,肖宸掂量几下,将身的力气汇聚到手臂和腰腹上,然后朝着砍了一半的树根用力一砍,这一斧子下去,瞬间落下很多木头渣子。
祁浅拍手,真心称赞:“好劈,肖老师继续,肖老师加油。”
“听祁老师这有气无力的加油声,我一点动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