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姜颂这个事儿做得真不地道,当了人家监护人就把人家扔国外不管了。有人说顾长浥这次回国第一件事儿就要办姜颂。啧啧,要天凉姜破了!”
“破什么破?又不是处/女/膜。”
姜颂听着隔壁俩人讨论自己的处/女/膜,把下巴缩进了围巾里,抬头看了看输液瓶里的药,还有小半瓶呢。
“有什么区别?谁叫姜颂得罪这么个……怎么说的,征服者?”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姜颂有点危险了。我听说顾长浥表面上特别绅士文雅,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他就是个一是运气好的学生,结果一出手,竞争方连骨灰都没剩下。”
“而且姜家不早就没落了?就算现在姜颂勉强撑着替全公司的人糊口,但也就是强弩之末。”
“嗐那不是咱老百姓能帮的忙……欸你知道顾总最喜欢的吞并手段是什么吗?”
“是什么?”
“他最喜欢合作。”
“什么合作?”
“就是跟竞争对手合作啊。一开始还有人不知死活,敢接他的合作。但一合作他就拖着对方下沉,对方赔他也赔,但是对方一垮,他就全吃进来。无一例外,不服不行。”
“我靠!那万一对方没被他拖死呢?万一他先崩盘了呢?”
“这就是顾总牛啤的地方啊!他算得很准,有一次就剩一个血皮了,但是最后又全吃回来了,完全刀尖舔血。”
“你说得我好他/妈心动啊,要不等开市我进两万顾氏能源?”
“试试呗,顾氏刚回国,肯定正是成长期,赔的几率小,就算赔也赔不了多少。”
“你是顾氏野生员工吗?这么狂推顾长浥。”
“算吧,股票翻了三翻,就当顾总给我发的工资了。”
姜颂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还是旁边的哥们给他喊的护士:“他液输完了!都回血了!”
护士小跑过来的时候,邢策刚好也从病房门口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