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客院内许多姑爷正在议论。
这时,韩绛出现了。
一只手提着酒坛子,一只手拿了一只酒碗,由仆人引路来到了客院。
韩绛已经作出选择,壕横到底。
韩绛要看一看,海量级的信息量在这个时代当世大贤与这些精英士子眼中,几斤几两。
有仆从摆上桌子,韩绛将酒坛与酒碗往院子正中一放,然后开始简单作了几个舒展动作,活动了一下身体。
韩绛不知道,钱荨逸等人一听到韩绛要酒,要让人带他去客院,便已经到了客院。
钱家客院仅准备纸张就有十刀、墨水五坛、笔千支备用。
马远给韩侂胄倒了一杯茶:“节夫兄,你针对我很久了,就想让我辞官。不过今天不论这些旧事,你这个儿子我喜欢。但今天他的选择,你认为会如何?”
韩侂胄倒不回避:“要么声名鹊起、要么灰头土脸。”
“然也。”
韩侂胄不再说话,他感觉这会有些不舒服。
钱府有高仆这时给韩侂胄送上一杯安神参茶,是个人都能看得出,韩侂胄嘴唇都有些微微发青,此时韩侂胄紧张并不让人意外。
因为韩绛选了最难的一种方式来答题。
论策。
这么多人,肯定有人上前反驳,上前引经据典。韩绛能够回答,并且让所有人认同自己的论点,这是硬本事。
比起写更难,难十倍。
终于,韩绛站在桌前,正衣襟向东长身一礼:“学生遥拜,谢纪公,今日引用纪公之论。”
纪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