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程青珩挤了挤眼睛,促狭地笑：“不过我站上风，他应该没想到我不像以前那样继续默默的被他骂。”
“很好，你继续这样对他就好。”rapper咽下口中食物：“他最近一直在公司发脾气，骂大家做得不好，总是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把所有事情都赖在别人身上。”
“他今天也把工作少的事情推到我身上，说我为什么不接受陈均生的要求。”
“什么要求？”
程青珩顿了顿，“卖身，就好像李商那样。”
“……”rapper直接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我发现什么吗？”
程青珩打开外卖碗喝汤，“什么？”
rapper看起来更加激动了：“他居然……吃屎！”
程青珩：“？？？”
他吓得战术性后仰，碗里的汤跟着他的动作晃了晃：“什么玩意！”
吃屎是什么癖好……等等。
据他所知，某个性字母圈的m会喝主人的尿，吃不吃那玩意他就不知道了，他对于那个字母圈没有兴趣，自然不会了解太多。
哇靠，不是吧，这么重口味的事情他都能够接受？
rapper继续说：“我没看清楚，不过他在公司里乱搞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那你跟我说有一天不要晚上去公司是不是有关？”
当然有关！
腥臭的气息仿佛又在鼻端盘桓，那股味道足以让人胃部翻腾把胃里面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那些不堪的回忆在脑子里化作碎片不停闪现，每一个能够被抓起来的记忆碎片都是他最无法接受，也是让他每一次都忍不住呼吸加快并且呕吐的元凶。
程青珩捂住额头，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脸色迅速的变得苍白。
他的冷汗冒得像是被水淋过一样，飞快的浸湿了整件病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