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纪泽扬有些惊讶,“菊姨,在纪家你做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间要回家?”
纪泽扬仿佛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即刻询问着。
菊姨叹息,“我就做到这个月底吧,骆少爷觉得我老了,做不了事情了,让我回家去。”
“这个家伙……”纪泽扬气急。
“少爷,没事的,迟早是要有这一天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罢了,只是你和太太对我恩重如山,对你们的恩情我恐怕这一生都无以回报。”
菊姨的眼泪是拼命的流。
纪泽扬慌乱搀扶,“菊姨,快别这么说,你要走的事情,纪先生也知道吗?”
照理说,凭着菊姨在纪家做了三十年的事情,纪凡涛应该不至于这么残忍的吧。
可是,菊姨摇摇头,“现在骆少爷掌管所有的事,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菊姨的言语里全是无奈和不舍,分明是不想离开。
纪泽扬真要开口时,却愕然发现纪凡涛已经伫立在他的房门口。
菊姨也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门口,见到纪凡涛的时候,菊姨是很慌乱的,急急忙忙的抹去眼底的泪水,“纪先生回来了,我先下楼准备晚餐。”
纪泽扬的视线和纪凡涛对视的瞬间,纪凡涛的眼底仍旧是有敌意的。
纪泽扬现在不管纪凡涛是怎样的态度,他该说的还是必须要说,“对菊姨是不是太残忍了点,菊姨三十几年的时间里,最好的青春都奉献在了纪家,人家骆英楠一来,说让她走就要让她走,骆英楠和她没感情,难道你这三十几年没受菊姨照顾,这么冷血无情吗?”
纪泽扬在菊姨这件事情上是很反感的,仿佛对纪家的确是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纪凡涛始终是面目冷岑阴鸷,看向纪泽扬仍旧是十分的冷漠无情,“拿完东西就走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教我们如何做事?”
“我是没资格,但是,做人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枉为人。”纪泽扬对骆英楠,尤其是对纪凡涛是格外的失望。
“你这个臭小子,你以为你谁呢,敢这么跟我说话,别以为现在有肖文浩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我照样可以教训你,让你无路可走。”
纪凡涛这一刻也是得知了纪泽扬的相关消息,听说肖文浩支持他,愿意与他合作,这让纪凡涛的心底已经是不痛快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