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今日老实,跟着他们回了冯县令家。
平日这个时间冯县令应在庭院,现在却见不到影子。
老管家徘徊在厅前,面色里带些凝重。
冯县令因最近的离奇事件愁眉不展,正在厅内喝闷酒,叶逢舟进去时,冯县令正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一杯酒。
叶逢舟说:“冯县令少喝些酒,对脾胃不好。”
冯县令胃上患病,郎中嘱咐他少吃辛辣和酒水,老管家今日劝他很久终究没劝下来。
“镇内人横死,我却找不到凶手,身为父母官,问心有愧。”冯县令放下酒杯,轻叹一声。
“凶手恐怕不是凡人,脱离了寻常案件的范围。要说有愧,也是我们办事不周。”叶逢舟坐到他身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冯县令大惊:“仙师万万不可这么说,小镇的事件实乃突发,与仙师有何干系?”
叶逢舟扫视厅内一周,摆设简单,红木桌上放有一釉质花瓶,里面插有几枝花枝,小黑从窗口跳进来窝进冯县令怀里。
这里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叶逢舟不便再打扰,告辞离开。
“怪了,怎么会没有。”陆十九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尸体被送回去他自然不用再看棚子,可算是能回来睡次床。
“你别乱碰。”慕淮的声音也传出来,里面带了些局促。
“做这种事哪有碰不到的,手给我,别乱动。”
……
叶逢舟越听脸越黑,其黑度可比天下锅底汇聚一身,小崽子们毛都没长齐就敢玩这么野了。
他面色铁青地推开门道:“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和体统。
话至一半煞住了车,像生吞了口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陆十九和慕淮之间隔有一人距离,正扯着他的一只手瞧来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