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敛慢慢的转过身来不由得眼睛半天都不能转动一下,这个丫头穿着一身黑衣已经是超凡脱俗了,如今换上这身稍浅色的翠绿遮膝短衫,再配上同色的散腿长裤,虽简简单单到恰恰显出来她的清脱不俗。

    尤其是与头上那根翠绿色的柳叶发簪更是相互辉映,恰到好处将她这张极为干净不施一丝粉黛的脸颊照应就像是春日的溪水,清澈而又明亮的直晃眼睛。

    “怎么,那里不妥么?”

    看着他这个样子,魏曦瑶问他。

    “你要这么带着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看着她手里还握着一把剑,肖飞敛走了过去。

    “给我,”

    嗯?魏曦瑶一愣哪里会松手,一个捕快剑就是命,怎么能离身?

    但肖飞敛可是不管她挣扎不挣扎照旧抓住剑体说到。

    “放心,我会想办法给你带出去的,怎么,这剑比你那些大儿子的命还重要?”

    说别的都没用,可是说自己的猫崽子们,魏曦瑶还是无奈的松开了手。

    他说得对,大摇大摆的拿着这把剑出去,无疑是不打自招,可这剑刚脱手魏曦瑶又突然拉了回来。

    “我扮做你的护卫不就可以拿着剑了么?”

    哪成想此话一出肖飞敛笑了,手里一用力将宝剑拿在手中,还当着魏曦瑶的面掂了掂分量。

    “真是一把好剑,定然是削铁如泥,哦,还有你那匹马,也是一匹好马。咦!”

    没正经的家伙,说话也不按套路出牌,跳跃的魏曦瑶这里还在转换,他那里已经自顾自的又跳开了。

    “你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多好东西,就连我这个王爷都没有,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就能有呢?”

    “怎么,天下的好东西就非要在你们王家才可以么?”

    “哦,那倒不是,只不过一下子看到你一个小丫头都能有两件这么好的东西,我心生妒忌还不行么,好了不说了,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