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黏腻的炎夏,正式进入了凉爽的秋天。
许祈修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刚起床,浑身ch11u0的杨式瑢从内K开始,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在他的双重努力之下,杨式瑢T力b以前好上不少,两颊上血sE红润,衬得皮肤莹白似雪,留下不少情事痕迹的漂亮躯T也在动作间多了些线条,尤其是经过那些密集的咳嗯嗯嗯──使用腰部的运动後,让腰T腿三处更加紧实有力,在办那啥事的时候更主动,可以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除了外型上的变化,连床上的持久程度都在慢慢进步。
以前在许祈修S出第一次之前,杨式瑢就已经S完三到四轮,浑身瘫软,只能挨着口气软着身T任由他欺负;现在已经慢慢拉长了SJiNg的忍耐时间,被他调教的在他第二次之前只出JiNg两到三次,甚至偶尔状况好的时候还能陪战到他的第三轮,两人可以一起享受情慾的时间越来越长,让他几乎想一辈子跟他的瑢瑢腻在床铺里。
这段期间以来基本上没吵过什麽架,毕竟他对杨式瑢几乎是毫无底限的Ai着、宠着,偶尔杨式瑢单方面发脾气的时候根本吵不起来,顶多是撒气罢了,这种时候通常许祈修会退後一步,用满脸「我家瑢瑢生起气来的样子也好可Ai」的痴汉表情望着他,让杨式瑢开了头就再也唱不下戏,乾脆转过身去生闷气,然後再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缠上身T,抱进怀里连亲带m0的哄,直到他消气,或是开始喘气为止。
当然,偶尔杨式瑢也有挟着情绪故意做对的时候,b如跑去便利商店偷吃冰被抓包,或是为了抗议他纵慾过度而偷偷把润滑Ye藏起来却被发现,这种明显是无理取闹的情况,许祈修会气得嘴角带笑,把人一步步拖回床上,关起门来用某根棍子狠狠修理某个cHa0Sh紧热的地方,直到对方一边哭喘一边认错说再也不敢为止,一点点划出自己毫无底线的最後底线。
两人间的相处中,许祈修看着像只忠犬,摇着尾巴对杨式瑢百般讨好,但经过一次事件之後,许祈修却发现对方在感情中似乎没什麽自信,很害怕另一伴不要他。
那天晚上,两人下了班在杨式瑢家里吃过晚餐,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打滚。
那个礼拜杨式瑢刚好在赶几个专案疯狂加班,两人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真枪实弹的亲热了,依据几个月来两人ShAnG的频率,难得礼拜五晚上应该要好好妖JiNg打架一番,但工作好不容易告一个段落,杨式瑢只想好好休息,没什麽那方面的心思。
杨式瑢懒洋洋的枕在男人腿上发呆,电影也没看进去多少,没多久就低低的打起盹儿,醒来的时候电影刚结束,正在拨放一长串的工作人员清单,许祈修正好站起身、背过他走进厕所。
他没想太多,仗着许祈修一定会帮他换衣服、抱他去房间躺好,他十分安心的闻了闻男人留下的气味,在沙发上扭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想入睡,却发现事情不大对。
许祈修进了浴室,却完全没有冲水或淋浴的声音,反而响起了细细的皮肤摩擦、低沉的喘气和越来越明显的黏腻水声。
杨式瑢听了半晌,後知後觉的意识到对方正在自渎,他连耳朵都发烧了,瞌睡虫完全被吓跑。
平时持久得让他又Ai又恨的人显然是想快点了事,压抑着轻唤了几声「瑢瑢」之後,不多时,磨擦的声音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鼻尖慢慢反应出某个他在床上吃了不少、越来越习惯的羶味。
听着男人回荡在浴室内的粗喘,他发现自己也慢慢y了。
莲蓬头落下的水花很快冲淡那些q1NgsE的声音和味道,他心口还在砰砰直跳,男人已经关水,在布料摩娑的声音间走了出来。
杨式瑢有点抓不准自己应该要继续装睡,还是向对方坦白自己的慾望,但下意识的,他抬起了眼直对上那双眼睛。
许祈修已经太了解杨式瑢的一举一动,余光撇一眼知道他今天晚上并没有兴致,所以即便憋了近一个礼拜,听着对方香甜甜的呼x1y得发痛,他还是选择把人轻手从腿上挪回沙发,去厕所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