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
宁可烦躁的走来走去,不时滚过的雷声霹得她心烦意乱。
这里是蒙澈的地方,白露也在这里渡周末。
她得压制自己,一定要压制住。
鬼晓得今天会有雷暴雨明明白天还晴空万里
心经已经念了n遍,似乎也阻止不住她体内的戾气。
打坐,对,打坐。
念及此,宁可盘腿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再次默念心经。一个小周天后,感觉心里的戾气似乎降了不少。她决定再来一个大周天。
门被轻轻扣响。
宁静下来的心无端的狂燥堵升,宁可横眉看向房门方向。
“宁可。”
门外响起蒙澈的声音。
宁可摇了摇头,闭目,努力的平憩着内心的狂燥,尽力压低声音以示自己的平静,“三哥,有事”
“嗯。”
宁可拉开房门。
蒙澈端着一杯牛奶,在看到宁可的一瞬间,他温润如玉的微笑突然就倏地不见,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抖出了些许牛奶。就是因为不放心所以来看看,果然
“三哥,什么事”
他指着她的眼睛,“你的眼睛”似有一撮撮的火苗在眼中燃烧着。
字可急忙闭上眼用手揉着,她自己都能够感觉到眼部温度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