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岫刚让人收起药草,推门而入,便看着面前这毫无形象可言的夏蝉衣。
他眉头不由地紧皱,“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为师!”
夏蝉衣一脸委屈巴巴地望着眼前这个已到天命之年的慈祥老人。
“师父……”
傅岫抬手m0了m0自己的胡子,狠狠地挖了她一眼。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好好说话!”
“师父,您都不心疼心疼我!
我脚都伤成这样了,还坚持爬了七百多节台阶来看你,就这,你还说我小没良心的。”
傅岫瞥了一眼蝉衣的双脚,旧伤未结疤,又添新伤。
万一留下疤痕,姑娘家家又该如何是好!
“你这伤怎麽来的你心里清楚。
姑娘家家的,脾X如此火辣。吃不得一点亏。”
虽然话里话外都带着埋怨之意,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停。
他从药箱里,拿出药膏,递到冬青的手边。
“你来为师我这,准没好事!”
蝉衣见状连忙嘻嘻一笑,冰冰凉凉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师父出手,必属JiNg品。
傅岫端起茶杯缓缓吹了口气,“说吧!你个机灵鬼,来看为师所谓何事!”
穿好鞋子的蝉衣轻声一笑,连忙走上前,一把挽住傅岫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
“师父……我的好师父……圣医谷最英明神武的谷主大人,求您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可解渡h泉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