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积的脸登时就黑了下来。要知道,他已经三个月没有过来这里了,至于和她在石亭之上“运动”,那更是天方夜谭。“你什么时候做的梦?!”他想也不想的直接开口质问,语气之中除了试探之外,剩下的全是冰冷。幼笳好像被他脸上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到了,听到这声质问之后,连哭喊都下意识的停了下来,然后有些怯生生的回道:“就是,昨天晚上……也可能是今天凌晨的时候……我醒的太晚,不太清楚……”陈积的神情这才一愣,心中的所有疑虑也随之瞬间消失。不过刚才瞬间积攒起来的那些火气倒还留有一些,之后的他直接伸出右手,在幼笳的侧tun之上“啪”的一声,打了下去。幼笳刚刚因为哭喊而放松下来的身子,顿时又立即紧绷起来。“你……”“你什么你?谁让你说话不清不楚,存心吓唬人呢!”陈积说着,手上不停,继续“啪”的一声。浸水的白裙紧紧贴在臀瓣的肌肤之上,一巴掌下去之后,那紧致的轻弹充满余味。陈积这才消了气,同时心道:嗯,触感好像不错……幼笳终于明白过来,刚才陈积那骇人的神色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来,他是这么害怕自己嫁与别人……否则,刚才的他也不会露出这种从未见过的神情。要知道,刚才他的这个脸色,就算是在岐国皇宫被揭穿伪装时,也是不曾出现过的。“嘻嘻……”幼笳身上的紧张消失,继而有些调皮的笑了起来。“我的夫君,幼笳这辈子,下辈子,还有以后的生生世世,都只是你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她的声音很轻,在陈积的耳边如同一段悦耳的铃声,只不过她的语气又很重,好似正在对着诸天神佛一同起誓一般。陈积凝视着她的脸颊,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充满了无限的温柔,而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候,那些所有的温柔又都集中在了她的双眸以及薄唇之中。因为落水体温降低的缘故,幼笳的唇色已经有些轻微泛紫,加上刚才那一张一合的温柔,沉浸在这无边醉意之中的陈积,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他直接拉过幼笳的身子,然后近乎粗暴的张嘴压了下去。幼笳“嗯……”的一声长叹,那声音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陈积的所有骨头之上不断撕咬侵蚀,那种极端的蚀骨感觉,让他身下的剑影也跟着兴奋起来。“啊!”幼笳就坐在上面,自己是最为直接的知道了它的反应。虽然是极度的不舍,但她还是奋力的推开陈积,然后一边担忧,一边怯生生的道:“夫君,你现在身上有伤,咱们先把伤彻底养好,再……再……好不好?”说完这些话时,她的脚下不断的用力,想要脱离坐下的那根剑影,然后逃离开来。只是陈积箍着她的身子,并未让她往旁边移开分毫。这么一来,在她每一次的试图逃离之下,身下的剑影便往上挺立一分。终于,枪尖已临阵。敌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的身上已经全无力道,如果没有那层长裙和亵裤阻挡,此时怕是已经被长枪搅入阵中,一败涂地了。陈积在事先确实没想如此过分。只是当这些所有的情感都累积到这
一步时,他便只剩不断的说服自己:轻点运动也就是了。“夫君……”仅剩一丝清明的幼笳再次开了口,只是声音细的如银针落地:“幼笳不能坏你伤口……如果……夫君不能忍受的话……那幼笳可以用……用嘴帮你……”陈积闻言心中也是同样一颤:“你真的愿意?”“嗯……”幼笳的螓首一低,声音如蚊声萤语。陈积先是仔细的望着她,继而无限快意和满足的笑出了声。“那就有劳我的小公主殿下了。”说完之后,陈积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然后直直的朝着屏风之后走去。“夫君……这是要去哪儿?”“浴桶的水应该已经温了,自然是要先去冲洗一遍……”“我……夫君自己冲洗就是,幼笳在这边等你……”“那怎么能行?”陈积的脚步并未停止:“你难道忘了,自己刚才也是被冰凉的湖水浸泡过的,如果不早点温热洗净的话,万一再染上风寒伤风,你夫君我可就又要心疼死了。”“那……那……咱们分开洗……”“不行!”陈积很是强硬的拒绝了她:“就这一桶温水,换来换去的话,凉的实在太快。”“哦……”此时的幼笳已经实在想不出别的对策,只能任由陈积抱着自己快步过去。当然,这也和她内心之中的意愿有着不少关系,在陈积说完心疼死了的时候,她便实在不想再多拒绝了。越过屏风,浴桶已经尽在眼前。心跳无限加速的幼笳在此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对陈积惊呼说道:“夫君,房门!你去锁上……好不好?”看到幼笳已经不再抵抗,陈积自然十分乐意的答应了她这最后一个条件。将她放在桶边之后,陈积快速回去把门闩销上,然后又快速的走了回来。浴水温热,人,同样温热。看都陈积再次回来之后,仰着头的幼笳突然闭上了双眼,保持一个姿势的她似乎是认命了一般,只等着自己的夫君过来“服侍”自己。她倒不是想要麻烦陈积,只不过此时的她早已经不知所措,除了闭上双眼之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要做些什么。陈积来到近前,双手抚在幼笳那有些发抖的身躯之上,然后帮她轻轻除去粘在肌肤之上的镶边长裙。长裙飘落,如雪般无暇的身子直接出现在了陈积的眼前。此情此景之下,没有多少经验的陈积也开始变得呼吸急促,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当火红色的束带一层接着一层的拉开时,两只口衔樱桃的玉兔也随之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