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珠宝她还没怎么带啊,人前只带出去过一次。
她才高兴了几天,以后她再也不用为出席酒会带什么首饰而发愁,今天晏卿就给她来了这么一记重垂,都快把她给砸死了。
不曾拥有就不会失去,没有失去就不会痛苦。
就因为何静雨“拥有”过了,现在又“失去”了,那剜心一般的痛让何静雨恨不得死一死。
晏卿怎么可以这么做?!
早一点,在她没有发现苏湘君的珠宝之前,把它们带走,不可能吗?
晚一点,再让她多带几次,过过瘾然后拿走,不行吗?
早一点不行,晚一点不肯,晏卿太过分了,太招人恨了。
这会儿难受得想杀人的何静雨哪里知道,晏卿这不早不晚的时间是故意安排好的。
这一招,晏卿还是跟唐果学的,焉坏焉坏了。
你要狂是不是,你要浪是不是。
那就让你狂,让你浪,看最后谁更难受。
果然,一想到贪婪不已的何静雨会因为这些珠宝的关系痛苦,晏卿的心头就特别爽。
他妈活着的时候,何静雨跟晏白启搅和在一起,给他妈添堵。
哪怕他妈现在不在了,作为他妈的儿子,他还可以为他妈报仇,给何静雨添堵。
天道好轮回,这个道理是永远都不会错的。
听了晏卿的这些话,大概也能猜到晏家的情况,苏外公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了?”
要是晏卿以前也能这么沉得住气,怎么可能被何静雨赶出花都,送到海城。
“人总要长大的,我现在就是长大了。”晏卿嘴角噙着一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