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去找皇帝,让周欢酒称病告假。
理由在心里编了一大堆,阿耶却问都没问就直接答应了。
贝婧初受到良心的谴责。
【阿耶就这么相信我吗?】
【不担心我是要做坏事吗?】
【阿耶真是好好啊,阿耶对我也太好了吧。】
【我竟然还骂阿耶是狗暴君,我真是太不乖了。】
因为读心而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很放心的皇帝略心虚。
听着小家伙心里的夸赞,战术喝水。
贝婧初这边还在反思:【那以后我不在心里骂他了?】
隔了还不到一吸,皇帝就听到:【算了,做不到。】
皇帝:......
次日,周欢酒称病没去学堂。
午时散学的时候,念儿提议一起去看看她。
贝婧初拦住热心的小伙伴们:“不用,太医说,酒酒要静养,叫我们别去打扰。”
殷楚这时也凑了过来,别别扭扭地问:“殿下安,能不能问一下,周欢酒是得了什么病?”
贝婧初上下扫了他一遍。
“哟,这么关心她啊?你不是说你最讨厌她了吗?”
“哪、哪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