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杨桥也只能在心中腹诽几句,师父许九江毕竟是高人,此举深意,或许还不是他现在所能理解。
见到杨桥这般罕见狼狈模样,几乎所有人都是幸灾乐祸看着杨桥。
可当看见青牡搀扶着杨桥离开之时,那些幸灾乐祸之人,心中不禁又悲喜交集,只能暗自咒骂,这小子定是吃了狗屎运,这才演武场失意,情场得意。
这一路走回破角峰,杨桥原本被震的发麻的双臂,已经缓和很多。
青牡将杨桥搀扶到凉亭坐下,这才开口道:“师兄,今日与五师兄切磋,说到底,你还是吃了身法上的亏。”
瞧着少女一脸的愤懑,杨桥洒然笑道:“今日与刘擎师兄切磋,我想验证的东西都已验证,至于身法,或许是时机未到吧。”
听闻此言,青牡皱眉看向杨桥,粉唇轻启。
“时不时机我不清楚,可你现在身法本就落后,若是一拖再拖,恐怕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青牡说完叹息一声,轻声接着道:“再者说,如今鹄山形势不明,身法是保命技,许客卿他不教你,我都有点怀疑他的用意了!”
杨桥看着少女那挂满担忧的脸蛋,旋即正色道:“青牡,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师父用意,岂容妄自揣度?”
青牡这些话也是杨桥心里话,可心里话就只能放在心里,一旦说出来,就不合时宜了。
“放心吧,身法一事,见到师父时我会提起,再说了,除去身法,我如今也可研习剑法一脉。”
杨桥声音稍缓,道出接下来的打算。
“如若在开战之前,习得一篇上好剑法,加之青火剑本就是入阶法器,真正临阵施展,不会逊色有身法加持。”
青牡也明白,自己刚才是有些言语过激了,不管怎样,作为晚辈,像刚才那般评论前辈,总归是有些不妥。
“师兄,我刚才言语可能有些过激,却也都是为你考虑,如今你既已有了决断,那事不宜迟,过午就去藏经阁,找几本上等剑法拿来研习吧。”
杨桥点头表示同意。
临近中午,杨桥留下青牡,午饭简单做了两道菜,两人共饮了几碗酒。
喝着杨桥从赤潜城带回的米酒,青牡赞不绝口,只道杨桥识酒的本领实在是一绝,这坛女儿红,至少已是十二年的陈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