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上不来气,颤抖着声音咳嗽却仍不服输,沈徽明怒火更盛,他弯下腰,把那条项链在他面前晃了晃。
吊坠扫过他的脸,他想去拿,手臂却被死死捏住,沈徽明捏着他的衣领逼近他,“你可以继续耍脾气,看你妈妈能撑多久。”
好不容易蓄起的勇气烟消云散的,南知的声音带了哭腔,“不……我错了!爸爸……咳咳,我错了……”
“错了就好好挨罚!”令人牙酸的“咔吱”声响起,沈徽明干脆利落的扭断了少年的左脚脚踝,又往他的小腹狠狠踢了几脚,最后抬起腿,皮鞋鞋底隔着裤子,踩在少年的性器上碾了碾。
少年疼的目光涣散,叫都叫不出来了,脆弱部位被人踩在脚下肆意碾着,这羞辱感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叫他难熬。
怎么说呢,看他痛苦就像看着云端上的天使坠落地狱受刑,狼狈成那样了,却还带着令人心惊的破碎美丽。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欣赏,就闻时看够了,慢悠悠开口劝阻,“好了,弄坏了玩什么?”
这个器材室里没用的东西都收起来了,靠东面墙的地上支着十排挂满衣服的衣架,都是少年穿过的戏服和演出服。为做的时候穿什么衣服还起过争执,比如傅恭喜欢酷拽的夏荣、苏敬辰喜欢舞台演出服,几番争执不下,沈徽明索性把少年出道后大部分服装全搬过来了。
闻时挑了去过现场的三周年《OneCallAway》那套,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是为了让小兔子长个教训,又不是奔着把人做死来的,自然要分个先后顺序。闻时只是想肏他想的紧,且身份特殊、没那个兴趣参加这场GV拍摄,就排在了第一个。
沈徽明暂时收敛怒气,起身走回摄像机前,那两个同学也识相撒手,给闻时腾出了位置。
“小知好可怜啊,怎么被打成这样?”闻时揽着他肩膀让他靠在肩头,在他唇角亲了亲,“没事,老公疼你。”
说罢,他脱掉了少年血迹斑斑的外套和衬衫,摸他后背鞭痕的时候他抖了一下,闻时充满怜爱的放轻动作,把那件褐色正肩长袖上衣给他换上,还不忘戴好收音麦。
至于裤子,脱下了就没有再穿上的耐心,闻时在体育垫上坐下,从裤子拉链里掏出性器,把人提起来放在腿上,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般说道:“小知喜欢后入哦,那自己转过去吧。”
傅恭鼓掌叫好,“南知穿这个《OneCallAway》真帅,拍出来估计可以满足好多人的yy!”
高阔看呆了,他从没想过见到同性的肉体会这么有感觉:脱下衣服时可以清晰看到少年的骨架纤细皮肤白皙,汗珠点缀其上像一盘珍馐佳肴,那件禁欲正装此时穿在他身上气质有点违和——
少年咬着下唇听话的转过去,背对着衣着整齐的男人抬起屁股,荡妇一样掰开两瓣白嫩臀肉,对准硕大的龟头蹭了蹭穴口,缓慢又坚定的坐了下去。
青筋盘踞的狰狞性器缓缓消失在白腻臀肉间,高阔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冒出许多奇怪的念头:这么大真的不会撑裂吗?南知看着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淫荡的坐男人的鸡吧了,以及……他骚的好诱人啊。
高阔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去推开那个男人,把少年按在地上,对着那个骚穴狠狠捅进去。
确实太大了,南知咬着牙才直接坐下去,可肉体无法承受的疼痛不受精神控制,小穴吞到一半就卡住了,他又沁出一身冷汗,扶着男人的膝盖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