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丈夫”不说话,他实在被弄得难受,就轻轻地自己伸手下去想把那些毛拨开。可手一动就被抓住了,青年若有所思而又兴奋得叫人害怕的嗓音慢慢响起:“连这个也有?那……也有子宫了?也对,你都生小孩了……”

    “呜、呜啊!……疼!”

    “丈夫”一边在他耳边喃喃自语般念叨,一边重新挺动腰胯开始抽插,甚至故意把下腹部都贴靠了上去,抽送的力道又重又缓,几乎是叫被撑得大开的小肉屄又被自己的粗硬阴毛整个磨过一圈,尿眼儿被这残忍的刺激弄得哭泣般不停张合,男人痛苦地哀叫起来,抓着“丈夫”肩膀的手指都痉挛般颤动了几下,“别这样,求求你……我、我……啊!”

    白毓凝不理他,又把鸡巴抽出来,龟头压着屄口处的尿眼儿迅猛地来回碾磨,像是肏屄一样顶着那里一下一下地狠撞。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好像被人掐住脖子的可怜呜声,身子颤抖得好似触电般激烈,腰部肌肉绷得死紧,可最终仍是不可抑制地一松,片刻的僵硬后,他终于难堪而羞惭地慢慢啜泣出声:“呜呜我……我憋不住了……”

    他太紧张了,小肚子酸胀难耐,腥黄的尿水失禁一样汩汩往下流,无声地滴在床单里那片淫水流溢成的痕迹之间,就好像主人那般羞怯难安,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儿都藏起来。

    魏安又是潮喷又是漏尿,把两人相连接的下体都弄得一片狼藉。白毓凝却不嫌脏,就着尿水狠肏着这口汁水淋漓、紧嫩可口的小肉屄,又把满脸臊红的男人从自己怀里拎出来,手指捏着他已经被羞耻的泪水浸得湿透的脸蛋肉,恶意地追着他不住躲闪的湿漉漉眼睛看,强迫他跟自己对视,“连尿都管不住?你是小狗吗?我身上都被你的骚水尿湿了,全都是你的骚味儿!”

    “呜呜呜……对、对不去……”

    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牙关都要被他自己咬断了。可这明明不能算是他的错呀,他那里以前被宣云用尿道棒扩张过,后来挨肏的时候就总是一不小心就开始漏尿……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宣云也答应过不会再故意逼他在床上尿出来了,但是现在又说话不算数……

    “没关系,”青年却又在此时一下子变了脸,声音温柔地抱着他哄,“安安是小母狗嘛,小母狗就是要随地乱撒尿的……”

    男人委屈地反驳,“我不是……”

    白毓凝啧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就是小母狗!来,叫一声我听听,汪——”

    “呜呜……不要……”

    “啪”!又是力道加重的一掌。“不许撒娇!快叫!”

    “呜呜……汪……汪……”

    妥协地一声叫出来之后,男人羞愤而伤心地捂住了脸,抽泣声却断断续续地从手掌中往外溢。虽然他已经习惯满足丈夫的所有无理要求了,但是宣云这回实在太欺负人了,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可还是要被掴扇着屁股被迫承认自己是小母狗,还要学小狗叫……

    “汪汪……呜呜呜啊……我不是小狗……我、我不是小狗……!”男人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我才不是小母狗……”

    白毓凝一向以欺负他为乐,见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下一刻就要昏厥了,他也没有丝毫心软,反而笑盈盈地捏着人家的下巴问:“不是小母狗是什么?嗯?”

    “我、我……”魏安哽咽了一下,自己抹了抹眼泪,抽噎着说,“我是你家的媳妇……呜……不、不是小母狗……”

    他是宣家的童养媳。自从七岁那年,被父母简单收拾了一个小包袱送进宣家,他就知道自己将来是要给这家的小少爷当媳妇,给人家生儿育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