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厅就感觉到诡异的气氛。
苏存明和方绍华遭到苏秦强烈排斥。
就连卢文芝也别想靠近她！
韩征满面苦涩，这种情况下让他如何跟卢教授谈话？
方绍华很有眼色，起身带着卢文芝出门。
“对不起卢教授，现在秦秦对任何人都有戒心，我们只能出来说话。”
“没关系，您大概讲讲情况吧。”卢文芝没往心里去。
方绍华立刻说出经过，满面悲怆说道：“我们都不知道，秦秦为什么变成这样。”
“小刀和小骆猜测，与那天晚上的行窃事件有关，可惜没人知道当时发生什么。”
卢文芝眉头紧皱，这可难办了……
基本情况可以判断出来，但她无法接近苏秦，没办法做出详细检查。
“这件事需要韩总教配合，我给他打个电话可以吗？”卢文芝问道。
“没问题，秦秦不怎么防备他打电话。”方绍华说道。
卢文芝立刻拨打韩征电话。
明明相隔只有二三十米，却要用这种方式交流。
韩征不动声色接通电话，“您说，我听着呢。”
苏秦注意力依然在苏存明身上，没有关注他打电话。
卢文芝认真说道：“基本情况我知道，现在的问题是，我需要给她做个全面检查。”
“但有一点必须让您知道，苏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精神分裂，每次心态切换会对大脑造成很大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