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只是不屑于算计,可是她现在已经看清素禾的真面目,心中反而昂起斗志。
易卿见状,只淡淡道:“你有数就好。”
两人说了会儿,有廖氏院里的丫鬟走到门口,小蛮便迎了出去。
那丫鬟不知道跟小蛮说了什么,她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好,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夫人,”她拧着帕子,眼睛快喷火了,“老夫人说,您有身孕,身子不便,先留在甘南。她先带表姑娘进京操持,等你胎像稳了,京中府邸也收拾好了,再接您进京。”
这个主意,婉乔用膝盖想,也知道是素禾的主意。
这位表妹,谋划的无非是抢占先机和伺机对自己下手罢了。
“好。”婉乔应下,声音平静。
“你越来越装的下事情了。”易卿轻呷了一口茶道,“这水,差点火候儿。”
“有些人,不撞南墙不回头,偏偏又是井底之蛙,在自己的那一小方天地里,算计屡屡得手,便以为能征服全世界。”婉乔面色嘲讽,“我没有时间陪她闹,我一出手,便求一击即中,一劳永逸。”
“那多没有意思。要像猫吃老鼠一样,反复玩弄才有意思。”
“她只是小虾米,还不配。”婉乔想起未来,面有惆怅,更有坚定,“即使后院,也是人才辈出。这种蠢货,上不了台面;可是段位高的,还是大有人在。”
“你战五渣,可秦伯言可以给你加到满分,所以其实,你应该无所畏惧。”
“我说过我害怕了吗?”婉乔淡笑,伸手捡起被风吹拂到桌上的一片叶子,用指尖描着叶上的脉络,一字一顿道,“另一种学习罢了。”
“虎哥儿怎么办?”
“留在我身边。”婉乔坚定地道。
“什么理由?”
“生病。”婉乔狡黠一笑,望着易卿道,“有医生朋友,何愁没有病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