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收起情绪,皱眉揉揉鼻子:“被林进拉去了?”
卫衡笑嘻嘻地道:“就喝了两杯酒,听了会儿小曲儿,那些贴上来的女人,我没要。咦,哪里来的月饼?秦哥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个东西么?”
说着,就要伸手去掰月饼。
秦伯言把月饼拿起来,咬了一口,慢条斯理道:“想吃去外面要,我今日突然想吃了。”
卫衡:“……”
秦伯言低声把今日去见宁王世子的事情说了。这件事情,也就卫衡知道了。
“那我也留下?”卫衡问道。
秦伯言点头:“我想好了,明日你就假装从马上跌下来,扭伤了脚,然后说需要休息几日再走。”
卫衡苦着脸:“秦哥,能不能换个借口?我行军打仗这么多年,遇到敌军以一当十,从马上跌下来,说出去多丢脸……”
“那就说你今日去勾栏,染了病?”秦伯言冷哼一声道。
“……那算了,还是从马上跌下来吧。”卫衡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毕竟他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能说感冒风寒这样的小毛病,也没个大姨妈给他来。
“今日你去勾栏之中,都打听到了什么消息?这路丰县民风如何?官风可正?”
秦伯言又问道,只差没有直接问流放之处生活是否艰难。勾栏之中鱼龙混杂,消息也是最多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今日还是放了卫衡去的原因。
卫衡自是不知,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秦伯言一一认真听着。
再说婉乔,秦伯言离开后,孟氏便让她把他带来的点心打开。
“这些花样子倒都是蛮好看的,不知道哪里买的。”婉乔依言解开后,送到孟氏面前道,“娘,您尝尝,看起来味道就不错。”
孟氏随手拈起一个海棠花模样的点心,对婉乔道:“你也尝尝。”
到底是他一片心意,孟氏不无苦涩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