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治疗又梦到他了。
可每次醒来后却总是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只依稀能够忆起几幅模糊的画面,均是现实生活中,他绝不可能朝我露出的依偎姿态。
回到家以后,景渠还没回来。
我抽了一根烟,心里越来越笃定他一定是背着我谈爱了。
可每次的调查结果都无一显示清清白白,但我又不是傻子,就这么朝夕相处之下,我还能看不出来他最近的反常?
而就在这时,开门的声音一响,我顺着动静往那边看去,即便他伪装得已经很好了,但我还是可以察觉到他身上隐隐的憔悴和疲乏。
混杂着痛并快乐着的情绪一起,在和我视线对上的刹那又立马平静下来,生怕被我发现他眼里连藏都藏不住的窃喜。
他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就移开了目光,将我视而不见地直奔卧室。
也因为这件事,我在这一夜要得格外凶猛。
甚至在半天逼问不出结果时,一气之下就将他的脸朝着枕面狠狠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