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千五百人,驻守逻些。

    “要小心北奴人翻越天山过来,但是我估计,大概率他们不会直奔逻些。”

    “为什么?”

    “很简单,北奴在北,天象在西,大乾占据东南。

    从陇西到吐谷浑都是大乾的国土。

    局势很清晰,吐蕃在天山那一块的兵力很少,北奴人轻易可以占据一大块地盘。

    他们只要打下这块地盘,并且驻兵,就有了一个中转站,随时可以南下。

    天象国则侵吞泥婆罗和布鲁巴克,进一步可以攻略富裕的西南。

    必要时候,北奴完全可以把雄象和勃律作为弃子,给天象国。

    南番的苯教出自雄象古国。

    而雄象,勃律,乃至泥婆罗,信奉的佛门教义,都是从天象国传来的。

    认同度还是很高的。

    如果我是北奴人,我占据了一大块肥沃的土地,让天象国人攻伐,必要时候再派兵支援一下,就能搅的逻些鸡犬不宁,何乐不为呢?

    那时候,大乾必然坐不住的,北奴人画了几个大饼,就把南番给打烂了。”

    秦墨指着地图上的图伦碛,“这里千年多前称之为柱州,绝大部分都是中原故土。

    后面又称这里为西域,这里土地肥沃,日照时间很长,无论种植什么,都能有个好收成。

    是十分膏腴的地段,如果北奴人占据这里,完全可以把这里变成一个大粮仓。”

    听完秦墨的分析,李双安道:“我明白了,这北奴人果然浪子野心!”

    “其实阿史那苏密是诱饵,只不过北奴人太骄纵了,觉得两万骑兵可以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