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婆罗月回来之前,垂萤就弄过了,只是不太舒服,他想要的好像是血腥和唇舌。
垂萤在雪白的羽绒的枕头上挺动细白的腰肢,磨着竖起来的鸡吧,半硬一根。
身体和羽绒一样雪白,只有性器是淡粉的,羽绒的枕头磨蹭着漂亮的性器,看起来都是软软的东西。
射不出来呢....
垂萤不是很想要,但他想戏弄婆罗月,于是狠撸几把,久久没得到释放的性器憋过了,两个囊袋鼓鼓的一看存货就不少。
还有层薄薄的雪白腹肌,因为被阴茎和囊袋死死的挡住了女穴,不撩起鸡巴再撩起阴囊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是双性人。
半硬的鸡巴和它的主人是一个肤色,颜色浅淡,玩狠了才有一点薄红但更像是粉,反而看起来干净笔直。
垂萤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细软,没有茧子的手用力搓也摸不出来。
垂萤是怕自己一会被笑话是处子,不懂怎么撸管。
但是现在烦躁的恨不得把这东西剁了,他已经
硬一个多小时了,简直是驴货,让他腰都要软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能像对女穴一样对阴茎,他意识里出现这行字。
垂萤已经不摸阴茎了,尿道口火辣辣的痛,欲望堵在下腹,囊袋都感觉在怒涨着。
垂萤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长长的紫灰长发揉得散乱,心情不好地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这时候,婆罗月终于回来了。
现下,婆罗月正被垂萤强制压着用喉管口交。
婆罗月身上是一种冷白,带着寒意和玉一样的白,就好似话本子病弱的美人戏子那样。
垂萤的阴茎被婆罗月那会唱戏,说出甜言蜜语的唇舌吸着。
垂萤抚摸着婆罗月的身体,他喜欢人白,垂萤自己是一个白皮,喜欢的白是越白越好,死白、惨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