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的价值不菲,为什么要白送给他们?”
“是啊,老师,那纸条里写的是什么?”
房遗直也是问道。
显然,他们心中有许多疑问不解。
既然他们拜了自己为师,那么自己就有理由教导他们。
于是便道“千日醉做为帝皇之酒,可遇而不可求。而整个国子学内的学子们,有哪个不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孩子?
这些官员们手中握着重权,同时有一些亲戚在商界之中也是盘根错节的。
我敢说,只要他们看到这酒与在皇上那里喝的一样,必然会看我的纸条。而这纸条上写的是我的一些理念,他们为了赚钱,一定会顺从于我的理念。将大把大把的钱送上来!”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做生意还有这样的,通过这种形式让人们直接送钱。
今天他们算是学到了。
房遗直又问“这种形式叫什么?”
“这就是广告!”
“何为广告?”
“就那是广而告之!这些达官贵人们为了赚钱,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人参与其中,而这酒只有皇上与英雄楼中有,只要他们到了我的地盘,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掏钱出来买。”
两人似懂非懂。
“那老师是如何得这酒的?”
程处默追问。
“你们只管跟着我做就好,不必去理这酒从何而来!”
李承乾没有义务告诉他们,只一副高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