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阵温存后,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
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
“不要……不要摘掉戒指。”
她弯曲了手指,往回抽手,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
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易汝手一抖,戒指被取走,只剩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
霎时间,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
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而且变本加厉。
很快,易汝被从床上抱起,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
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立刻流出,在腿根处留下明显的湿意。
太难堪了。
易汝斜坐在地毯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反倒像发情似的涌出更多液体。
大约一分钟后,贺景钊冰凉的声音高高落下:“跪好。”
同一时间,马鞭拍打皮肤的声音响起,一记尖锐的疼痛毫不留情地落在易汝的左侧乳头上。
易汝痛得哆嗦,下意识想躲,可又清楚地意识到她看不见,躲只能换来更加惨烈的对待。
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几秒钟后,低着头调整了身形,并拢了膝盖跪了起来,手僵硬地放在大腿上隐忍地紧握成拳。
易汝粉嫩的乳头被打得激凸了。
贺景钊淡淡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跪姿上。
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跪姿,甚至充满着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