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看着眼前红润的洞口，慢条斯理的用毛笔浸透了药蹭进去，调笑道，“稚川，我还记得当年把你抓回府开苞的时候，那时候你还紧的很，哪像现在，松了。”
稚川大口喘了两下，离换完衣服上药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祭祖的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但穴里的药和毛笔扫过的刺痒已经带走了他大部分的理智，热意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居然像刚进府时一样顶嘴，“我松！那你放我走啊，我又没想呆！”
旁边的太监听见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连忙松开手跪了下来，李一揪着稚川的头发，让他的脸直视自己的眼睛，稚川被头皮上的疼痛唤醒了，看着李一阴沉的脸色，想着刚入府的时候被李一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日子，一阵寒意从头顶窜到脚心，白着一张小脸，嚅嗫起来“对，对不起，我今天太高兴了.......”
“哦？高兴？”李一重复道，看着这个自己从十二岁就想要得到，却跑了六年才被抓到驯服的烈马，决定再给他一个哄自己高兴的机会，“高兴的你昏了头了?”
“我，我做了你的皇后，我以为，你，你为什么嫌弃我，松也是你自己玩的。”稚川红了眼睛，倒没有委屈，只有害怕，他带着一点娇嗔的向李一抱怨，这是他被调教了三年，才摸索出来一点应对李一的方法，求饶没用，示弱没用，眼泪李一更不在乎，只有他努力营造出一副爱侣的生活氛围，李一才会偶尔放过他。
果然，李一很吃这套，神色放缓了一点，轻轻给了稚川一个巴掌，“嫌你松，你生气？”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我就是生气，”稚川被打的偏过头去，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李一反手又是一个巴掌，这次打的很重，“啪”的一声脆响，在稚川脸上留下了一个深色的红痕，“松货。”他轻轻说道，又甩了一个巴掌，给稚川的两颊都上了颜色。
稚川两只手握住李一打他的手，摩梭了两下，“我说错话了，你打也打了，不许再生我的气了。”他很委屈的模样，撅着嘴，在李一脸上胡乱嘬了两下，“仪式继续，好不好？”。
李一抽出手，又力度极重的扇了他几个巴掌，直打得他一边脸颊泛着紫色的淤青，嘴角破开皮，鲜血顺着嘴角流到白净的下巴上，才把上药的盘子给了太监，把他搂进怀里，“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长记性，恩？”李一亲昵的吻了吻他的鼻尖，拿过帕子给他擦嘴，“是不是规矩不该给你停的？”他理了理稚川被他揪乱的头发，意示冯保开始接下来的流程。
“要乱糟糟的参加接下来的仪式了，小可怜儿，才头一天，皇后的架子就被你丢了个精光。”李一把稚川交到几个太监手上，有些不满的说道，稚川顶着一头乱发和一脸的掌痕被两个太监引到了皇后的位子前：一个略微宽大的红木座椅，李一坐着两米的雕龙金丝楠木椅在他的两个台阶上，那椅子和李一呈九十度，他坐上后对着李一的侧脸，他明白，这是盛朝给皇后的下马威，在盛朝，皇后也不过个高贵一点生育道具，他连和皇上一同面向南方的资格都没有，而下面跪着的那些贱妾，他低下眼扫了一下那些跪在地上的人，暗叹他们未来的遭遇。
皇后的椅子上有一个棉制的厚垫，稚川在椅子前站定，却见太监微微躬身，“请皇后行叩拜礼。”稚川愣住了，一个空椅子，他跪拜什么？“这是皇后专用的尊椅。”那太监见他久久不跪，提醒到。
皇后的尊椅，他这个皇后却要向椅子三跪九扣，稚川不禁冷笑，盛朝这规矩，还真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的身份地位什么也不是，纯粹是靠着当权者的一点宠爱活着。
但他的尊严早就被李一的调教磨得不剩一丝了，他在台阶上跪下，对这一把红木椅子磕头行礼。礼毕，他站起身来，冷声问“我可以坐了吗。”那小太监点了点头，示意他把朝服的后摆撩起，将私处贴着棉垫坐好。稚川木然的任两个太监任两个太监左右拉起他的衣摆，将没有穿孰裤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帮他把衣服脱了。”这边的李天在冯保的服侍下用热水净了手，余光看着太监拉着稚川的衣摆往椅后架，五月的天气并不冷，只要不会对稚川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他一向是说一不二。
“我想穿着，可以吗。”稚川不想在大庭广众下露着身体，这样多的宫女太监，他只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这些下人，至少他们还能留着穿上衣服的体面。李一没有理他，于是太监们直接上手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按着他坐上了椅子。稚川只觉得自己的脸也被一同扒下，扔在了地上。他早该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自主权，从被李一惦记上的那天起。
冯保拍了拍手，喊道“选侍大典，现在开始。请秀子们依次入场。”
下面的礼仪太监拿着名单，念到，“请，江苏盐道二公子，于立商，年十三；宣州知府独子，池秉以，年十七；扬州织造大公子，宫易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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