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砚从池底浮起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身体又恢复原状。
谢江辞诧异地看着林之砚的变化,心想着,砚哥哥这般变化莫非是某种奇特的药物所致,恰好了,他刚炼了枚清心解毒丹,藏在屋内,可以拿来给他试试。
林之砚离开了池子,便不告而别,看他这方向,应当是去找杜微寒了,可能是为了皓阳剑灵一事。
谢江辞在屋内取了丹药,就朝着书房的方向走,便见几个侍女正偷笑着又走来,其中一位还不慎撞到了他。
“公子饶命!”侍女脸色发白,赶紧跪地求饶,她是见过冲撞谢江辞的仆人被鞭子活活打死的。
谢江辞的鞋尖抬起侍女的下巴,居高临下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你是杜微寒书房里服侍的仆人?”
侍女低头道:“是庄主吩咐我们去取春宵丹。”
谢江辞皱眉,“春宵丹?庄内的客人不需要这种药罢?”
另位侍女见同伴被刁难,担心受牵连,也慌忙下跪,“今日庄主的贵客还在书房等候,也请公子放我们一马,待回来,听候公子发落。”
“去去去,别再我眼前找事。”谢江辞如挥苍蝇般将这两人撵走,心里不由生疑,书房里的贵客,不是他那就是林之砚了,杜微寒要春宵丹这种白日春梦的丹药做什么?
谢江辞长了个心眼,径直上了摘星阁的房顶,掀开书房的上方的砖头,满屋春色令他刺激地红了眼。
林之砚目光呆滞无神似被操控,他呈跪趴的姿态,双臂被钳制在身后,雪白的屁股间,粗大的肉棒正冲刺着后穴发出啪啪的淫水声,花唇则艰难吞吐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阴蒂上的花珠被随灵气震动的夜明珠来回摩擦刺激着,被他操得红肿女穴被花唇隐藏暂时还未露出,只颤抖着吐出几丝透明的淫水。
按着林之砚的腰一直冲刺的男人正是杜微寒,他眼中充斥着情欲,发丝微垂荡漾在结实的胸肌,汗水从力量感十足的腰部腹肌流落,格外性感。
“林兄,都怪你性子太烈,若不给你吃春宵丹,你怕是会与我殊死一战。”
几番缠绵,杜微寒侧躺,眸色幽深地用指腹掰开林之砚的唇瓣,玩弄着他的舌尖,直到他本能呜咽地抗拒着。“今日,是我最后一次用春宵丹,待我破了你的身,那估计便不会再食之入髓,世间美人何其多,这话你也曾说过罢。”
林之砚目光空无一物,唇边被拉出几缕银丝,随即一个淡漠无情的吻覆上他的唇。
杜微寒亲吻着身下香汗淋漓的美人,指尖缠绕着他的发丝,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他光滑细腻的长腿,“你若不是我的友,我必会在云剑山庄给你建个华美的牢笼,囚禁其中供我玩累,可惜你偏偏还是铸剑城的少主。”
谢江辞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香艳一幕,觉得荒谬,也莫名觉得失落和愤怒。
杜哥哥怎是这种卑鄙小人……竟在昏迷时对好友做这种龌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