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被🕵🎀陛下与房俊联手给坑了的李泰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甚至即便“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也提不起心思去喝叱责骂,只能哀叹自己当初粗心大意,没有提高警惕予以闪避……

    虽然心中满是郁🖞📫愤,然而事已至此,夫复何言?

    “启禀殿下,薛国公求见。”

    内侍在门口通禀🖞📫,李泰揉了🛽⚍🐉揉脸:“让他进来。”

    回头对房俊道:“这厮看似豪迈实则粗鄙,我来了洛阳两日,他躲在城外庄子里昨日才携🔸🅝🇡定襄县主前来,而你前脚进了洛阳城,这厮后脚就到,捧红踩黑,📋无过于此。”

    房俊笑道:“殿下倒也无需这般挑剔,您这个亲王的确身份尊贵、天下无双,🉪🊊🎨不过此时早已成为各方角力之焦点,似阿史那忠这样的内附胡将避之唯恐不及,岂敢献殷勤?”

    李泰冷哼一🌈声:“你不也被陛下褫夺了🋆🗇官职,如今只剩下一🊗🐙⛸堆头衔爵位却全无实权?”

    “人🋣🛅贵有自知之明,殿下已经沦落至此,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不是你先笑话我的?”

    “殿下颠倒黑白之本事,天下无双。”

    “你敢嘲讽本王?”

    “彼此彼此……”

    阿史那忠进到正堂,便听到这两人🉱🋉🗜正相互讥讽🇣🚜……

    眼皮子跳了跳,看来外界传言这两人私交甚笃并非夸大其词,那么房俊🊇🎎🏼赠送李泰如此一笔巨款好像也不一定就藏着什么阴毒心思。

    “微臣见过殿下。”

    然后与已经站起身的房俊相互施礼,豪爽笑道:“二郎莅临洛阳,应当事先通知一声,我也好备下酒宴给你接风洗尘,这般忽如其来,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啊,🗭🞳慢待之处,勿怪☧🁮🉋勿怪。”

    房俊拍了拍阿史那忠健壮的手臂,神情亲切:“一家人何必这般客气?素闻薛国公乃是突厥猛士,不仅战场之上冲锋陷阵所向无敌,酒量更是渊深似海,找个机会定要好好喝上☧🁮🉋一场,🟀🙿🐇不醉不🖿😔🁂归。”

    阿史那忠对于这句“一家人”显得极为开怀,大喜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逢佳节,不如就借魏王贵地,咱们畅怀一醉如何?”

    按道理,他是大唐的驸马,与🛴房俊算是“连襟”,但是定襄县主是韦贵妃与前夫所生之女,无论太宗皇帝📘🛇🚕当年如何爱护、封赏如何厚重,可顶了天也就是一个“县主”,内外有别、高低有叙,导致阿史那忠与一众驸马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