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卦,今天可能会见到想见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还是以这样的理由。”杜若站起身来,围着我转了一圈,“金乌活动频繁,你病情加重确实和它有关。🊕”她将我引到沙发边,🆾🕌🈎示意我坐好。我甫一坐下,一只冰冷的手便抚上了我的额头。

    “很烫。”杜若🇥🚪说,“单纯吃药是解决不了金乌的影响的。”

    “唔,我想你应该有些别的法子。”我说。杜若的房间很奇怪,每次进来,我都难保清明,上下眼皮持之以恒地打架,头脑中更是只剩一团混沌。但只要一离开她的房间,我立刻精神矍🊹🕒铄,觉得自己还能处理几大摞文件。这次恰逢高烧,我的脑袋更是一团浆糊,几乎到了“杜若让我做什么我就立刻能去做什么”的地步——但我不能在这位东洲使节面前暴露这一点。与杜若周旋实属不易,更何况现在我有求于她,本就处于下风。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强打精神与她交流,尽量掩饰自己的昏沉与疲倦。

    但显而🀲🀬易见的是,高烧影响了我的表演水平,杜若看出了我的倦怠。她微微一笑,说:“是有别的法子🎀🎃。局长先在这里躺好好吗?我去换🉮🊪📄种熏香,再来替你治疗。”

    “好。”我说。

    杜若起身离去。她行动时有一阵冷香拂过,与房间中清冷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使她这个人更为出尘缥缈。但她绝不是那样缥缈如仙人的人。与她的短短几次交锋让我能窥🂿🔠见这名来自东洲的神话学者的真实底色——精明,沉着,狡诈,缜密,收放自如。她就像她房间里的熏香一样,神秘而变化莫测,难以捉摸。